第二十三章 假戏要真作 错把张郎当李郎

　　议和须订约羞成怒总攻京都
　　（一）其实我早就知道外面肯定有人偷听，不过没有想到的是国师亲自旁听。我假装惊奇的看着国师步入帅营，国师对我笑道：“小乖莫怪，我不得不小心一点。因为我们实在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今天听你的话也八、九不离十的知道了。”
　　我知道其实他对我还是有怀疑的，因为他对我了解的太少了，所知道的只是听被人的耳传而已。
　　于是我用起了我象人类的本钱，对国师和莫莱娜芙说道：“其实你们还忘了一点，我是人类，我不喜欢和另类动物共同生活，虽然她们也很象人类；你说让你天天和一群长的象人类的动物生活，你会对她们有感情吗？我要回到人类去，因为我从来没有回去过。”
　　戏越演越真，我的泪水哗哗而下……
　　国师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好！我相信你，毕竟你是我们的同类，我相信同类是不会相残杀的，因为我们是人类，是木里求丝最伟大最聪明的优秀人种，不允许有任何种族破坏我们的优良种类，所以为了避免种类的混淆我们就要杀尽所以不同象人类的劣质种族；我们的祖先聪明和过人之处就是分割她们，再消灭她们，哈哈哈！”
　　“现在我们认为消灭她们的机会到了，所以才有今天的局面，这些尖耳朵，短尾巴的怪物，还真以为我们非常推崇她们呢！我们只是没有机会消灭兽族，把她们放在一边，让她们和兽族成为世敌，这样消灭她们就不是问题，唉！人算还是不如天算，没有想到兽族还是很配合不计前显的和她们合作抵抗我。”
　　国师感慨的说道。
　　果然这些话语被精灵族的前辈藤立布阑料中；国师同样也犯了轻信我的错误：第一、我戏演的逼真。
　　其二、相信了我的外貌；其三、相信莫莱娜芙姐妹总不会骗他；其四、维丽娜郡主铁立国的二公正之一外加碧江门的传人还会欺骗自己不成？
　　更何况她们也是兽族的世敌，总不成帮着兽族欺凌自己人不成？兽族也把她们当作死敌，通敌是绝不可能发生的。没有隔阂的微笑在彼此间蔓延着，我从心底里好笑‘哼！等着瞧！总有天我会为精灵族的姐妹们报仇！’进攻的计划安排在下午商议，原因是碧琪和维丽娜郡主赶了过来，国师只得把机会让给我们，我只得他是假意的讨好我。牢房中的莫莱晓雪虽然把消息可以透露过来，但是由于我把她们关在地牢，并且封锁了消息，从来没有让精灵族的战士和他们交通片语，所以莫莱晓雪他们也没有知道详情，更不知道精灵族部队的去向，还和国师、莫莱娜芙以为的一样，精灵族的大部队退回了城内，精灵族公正依黎娜和安娜她们都在京都内。所以进攻不进攻是小事，反正她们是飞不了了。
　　从陌生的气氛中我可以感觉到莫莱娜芙和维丽娜有明显的隔阂，只是碍于我的存在不好意思表白。不过从她们的刀唇口剑中不难发现她们的分歧还是很大的，碧琪更是毫不顾虑的对莫莱娜芙发难；大概莫莱娜芙碍于碧江门的威信没有和她计较。
　　为了件小事，最后碧琪拉着我就走，边走边说道：“我们是个小国，全靠莫丝大国的庇护才有今天，那里有资格座在这里污了元帅的宝地啊！告辞了！姐姐小乖我们走！”
　　莫莱娜芙脸色铁青的‘哼’了一声就不响了，对我跟着她们走好想眼光中流露出一种疑惑；本来我想和莫莱娜芙好好的攀谈一下，就是让她们俩搅和了。我忙着赔不是告退，莫莱娜芙这才脸色好看了很多。
　　回营的路上我问碧琪是这么回事？为什么看见莫莱娜芙就发难，莫莱娜芙到底是个元帅，和她相差不好很难在营中立足；碧琪说道：“怕什么？我们又不受她指挥，我们是铁立国，他们是莫丝国，谁也搞不清楚他们灭了兽族后是不是会把我们也灭了？莫丝国太欺负人了，苦战让我们打，他们在后方指挥，这次怎么没有让兽族吃了他们……”
　　维丽娜喝道：“碧琪！”
　　碧琪这才噘着嘴走在了我们的后面。
　　该到的总是会到的，下午商议终于开始了！
　　（二）开会的人不是很多，大概有十几个吧！我知道这就是人类联军的最高将官了吧！维丽娜是一国的郡主当然在场，还有莫莱娜芙、国师、刘将军、其他的几个见过一面，还有的连看也没有看到过；国师很亲热的把我拉在了他的身边，那些不认识我的人只是知道我可能是精灵族派来谈判的人，却没有想到国师为什么和我很亲热的样子，只是很怪异的看着我。
　　大家都等着国师说话，国师看了看大伙说道：“各位都是雄霸一方的元帅级人物，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而来；既然都服从安排听从莫元帅的调遣，就应该同舟共济，全力以赴的完成任务；我老实告诉大家，这位就是混入精灵族我们的内应小乖，很多人还不是了解他，他的事情我在这里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
　　于是国师把我的身世，我是怎样从小被抢掠到兽族的，怎样在兽族被非人虐待，从小就对兽族充满了仇恨，维丽娜是如何碰巧救了我，而我和她又是怎样失散的，我又是如何巧入精灵族，如何被精灵族欺凌，精灵族如何不把我当人，最大的区别明知道派人谈判是九死一生，还让我来，我在精灵族又是怎样配合莫莱娜芙的妹妹莫莱晓雪把精灵族的机密透露出来……
　　反正对我老言这些话是很有利的，这老小子他妈的好像亲眼看到过似的，还真能瞎掰。
　　国师说道：“现在我们最知道内情的就属小乖了，请他说说里面的情景让我们一鼓作气的把精灵族消灭掉。”
　　看众人的眼睛都看这我，我不说也不行了，咬着头皮上了：“里面的情况和大家想的一样，依黎娜、莫荷那些大臣都在京都准备保卫战，我看她们也没有办法了，看见莫元帅的议和停战书，只得同意暂缓一下，她们也知道很难抵挡我们人类的进攻。我想她们看见我们这样强大的攻势，大概同意投降吧！不过就是细节的问题看是否和我们人类的计划达成一致？”
　　国师对我说道：“你确定她们都在里面吗？”
　　我大声的回答：“禀国师，我出来的时候她们肯定在里面，不过说不定还有什么秘道可以逃走我就不知道了，精灵族对我的防范也很严，不会把精灵族的秘密跟我讲的。”
　　我不得不为自己的后路打算好，万一真的打进去没有发现依黎娜我不就惨了。
　　国师犹豫了一下说道：“要是她们真的同意投降的话，道是可以商量，眼前围墙高大，虽然有些弊端，但是这么多年来，精灵族会不会早就发现了呢？能面于交战而停火的话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过这件事还是要等莫丝国的最高元首们商议后才可决定。这样一来一去的话可能要很多天，最好是我们先把议和内容确定，方可实施回京禀告内容，让元首他们定夺……你们看怎样？”
　　国师用眼睛扫了大家一眼，众人齐声应道：“听从国师安排！”
　　国师说道：“那就这样定了，我们定三天安排其中的细节问题，小乖你安心的在这里停留，也可以回精灵族一下，就说我们正准备议和事件，我也不怕她们拖时间，五百年等好了，还在乎几天、几月。我就不信她们精灵族还会飞出京都不成。命令部队好好休息，派小分队在京都后方巡逻，不要让她们真的有什么秘道逃跑了，不过也不可能，依黎娜决不会放弃自己的同胞逃跑的，议和现在是她们最好的办法了。”
　　我对国师说道：“那我明天回去一次，下午回来。”
　　国师点了点头说道：“好！你就随便在营帐走走吧！我们就不能陪你了。”
　　我抱拳告退，出了帅营，碧琪就等在外面，看见我出来高兴雀跃，拉着我的手问长问短，久未云雨的她昨天晚上终于让她享受了真正和谐两性的快乐和激情。虽然昨天很放纵了一夜，但是并没有丝毫的疲倦展现在碧琪的脸上，换上的却是一脸的滋润和青春洋溢的美丽，充满朝气外加微成熟女性的韵味。那种雨后滋润陶醉感、满足感让天地为之失色。
　　虽然我知道她不是很爱我，但是这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兽族对男女的性关系看得比较模糊，我从小就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对和我发生关系的女子并没有要求她们一定要和我才能发生关系，就是很别人有肉体的关系有怎样？我不会很计较的。我不知道我这种观念在人类是千古未闻的奇事，如果他们知道的话，那肯定把我当怪物看待。
　　在人类世界里，男性占绝对的优势，大男人主义是当今社会的主流，如果一个妻子背叛自己的丈夫跟别的男人发生两性关系，那就意味着这个女人正面临着死亡，她正在走向悬崖。如果被抓，女人往往会被绞死，或放水笼淹死，又或者用火烧死……等等。但是不是每个民族的法制是这样的，有些国家对这些事还是比较笼统的，不过就是那样也没有男人把自己女人跟别人发生关系不当回事，因为男人的占欲率比较强，什么都能分享，就是女人不能分享。除了一种《妓女》可惜我当时还不知道有此类人物。
　　所以说我这种同意让所爱女人跟别人发生关系的概念让人类知道的话，那肯定被痛打一顿，送精神病医院，虽然当时还没有这样的别称。
　　（三）密密麻麻的旗帜迎风飘扬，被风吹的哗啦啦作响；连绵不断的营帐不时的传来马鸣声，离晚上还有点距离，碧琪拉着我走的飞快，走到了两匹马的前面让我坐上去，我不理解的问她上那去。
　　碧琪说道：“来精灵族还没有好好的欣赏京都美丽的风景呢？听说精灵族背后有个蓝齐村，蓝齐村边有个美丽的湖泊，真的是人间仙境。陪我去看看好吗？”
　　“蓝齐村？”
　　我的脑袋里好像有点印象，“湖泊！”
　　我大脑马上转了过来，‘难道是京都后山的出口？'’不好！要是碧琪去的话，碰上精灵族的撤退军队那就不好了。‘我马上否决道：“好是好！不过从这里绕道到京都的背后恐怕要三个多时辰吧！到那里天都黑了，去看什么？以后有的是机会，万一去了明天回不来，不是错过了共商的大计。噢！你还不知道，明天国师让我回精灵族一下，可能外面要和平解放精灵族了，不在需要战争了。”
　　碧琪想了想点点头，我知道她被我说动了，但是还是很委屈的问：“那你什么时候再陪我去？”
　　我不假思索的回答：“三天后，等和平协议定好了，那要等很多时候才能接到莫丝国总部的回信，我们就乘那个机会去逛逛，我带你去玩个疯狂。”
　　碧琪高兴的说道：“你可不能赖皮哦！”
　　“不会啦！”
　　看着碧琪笑逐颜开灿烂的笑容，还真是个孩子。虽然我比她更小，但是彼此间的孩提的顽皮、热诚是不分间隔的。所以说孩提的笑容是最美最灿烂，最无暇的，没有丝毫的心机，要是每个民族的孩子都有怎样的笑容那该有多好啊！我从小所看到的除了战争还是战争，看到的是流离失所、充满战争阴影的小孩，那种无助恐惧绝望的悲哀，一幕幕的在我眼前翻过……
　　“在想什么呢？”
　　碧琪亲昵的推了我一下。
　　“哦！我在想要是没有战争那该有多好啊！每个民族和睦相处，亲密无边，团结友爱。每个人都洋溢着笑容，每个小孩都在父母的身边撒娇，没有死亡、没有恐惧，大家开开心心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那是不可能的！”
　　碧琪打断了我的话：“只有国家民族统一了，每个民族每个小孩才能有幸福的生活，他们不会在恐惧战争，因为所有的国土都是自己的，没有什么好争的了，木里求丝只有人类，那样的生活才叫幸福。”
　　“我……”
　　我气的差一点就骂：“我操你妈！”
　　由于忍的苦，加上心情的不快，脸色也变了。我的喜悦感一下子从高山跌到了低谷；原来我们的距离还是那样的遥不可及，先前的离开正因为是碧琪的一翻话，想不到今天又碰到了同样尴尬的事情。
　　我不禁气馁，原本那快乐和睦各种族相处的美好画面，活生生的比碧琪撕的粉碎。
　　“这么了！脸色好想不好看？是不是病了？”
　　碧琪没有注意到我气的发抖的手，还认为我有什么不对；却始终没有想到我也是兽族的一员，她想消灭的兽族，她痛恨的兽族，一个被人类看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劣等种族。
　　我推开了她伸过来要摸我额头的手。
　　“怎么了？”
　　碧琪有点娇嗔的问。
　　“没……没什么，我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下。”
　　先前见她的柔情热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都是我还是整理了一下烦乱的情绪，我告诫我自己，不能在儿女私情上陷的太深，说到底，她还是个敌人。我身后有三百万的百姓等着我，我多拖一天，每天就有成千上万的妇孺得救。人世间还有比这样活的更有意义的事吗？我这一生值了。
　　“碧琪姐！碧琪姐！”
　　我转过头一看，不远处走来一大群女子。
　　“她们是谁？”
　　我疑惑的问。
　　“哦！那是守护我们郡主的四姐妹！来姐妹们我来介绍一下！”
　　碧琪有些兴奋的说。
　　随着嘻嘻哈哈走近的四人，虽然没有碧琪的天资国色，都是也不逊色到那里去；看见我都笑嘻嘻的瞧个不停，我被她们看的浑身不自在。
　　反正把她们当敌人看待，我也毫不顾虑的嬉笑起来：“姐姐们好！我叫小乖！即聪明又乖，所以喜欢我的人都叫我小乖乖，对我不好的人都叫我小怪怪，记住是怪物的怪，不是乖宝宝的乖。”
　　看我一本正经的说话，把四个女的都逗乐了。
　　看我很幽默还会说话，调笑道：“哦！原来是你啊！怪不等我们的碧琪姐，天天茶不思饭不咽的，就是为了你啊！哎哟！碧琪姐，你不能打我啊！大家瞧！碧琪姐的脸色都红了……噢！”
　　碧琪边叫边追打笑骂着：“死丫头！看你还乱嚼舌头！”
　　“救命！救命啊！谋杀！”
　　女孩边叫边逃到了我身后。
　　碧琪脸红的对我说：“你别……别听她们胡说。她们和我一直都这样疯！你别见怪！”
　　“哪里！我也挺疯的！我们都是年轻人疯点好！哈哈！姐姐们说是吗？”
　　我嬉皮笑脸的对她们说道。
　　四女孩见我好说话，拉手的拉手，推肩的推肩，硬是拖着我去玩耍，碧琪只得无奈的跟着后面。
　　“喂！快点走！就借你一会男朋友玩，不要小气！”
　　丛女看见拉后的碧琪笑骂道。
　　“哇！谁踩了我的脚？”
　　“是我！”……
　　快乐的笑声伴随着我们在天空回荡……
　　（四）不用问也知道，就是精灵族的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投降的，连月来的战争让精灵族的战士、百姓、妇孺死伤惨重，精灵族本来不多的人口急剧下降，死亡人数最少是二百万。这种血海深仇可不是很好化解的，血债可得要血来偿还！更不要谈什么投降了。
　　你想就是精灵族的先烈答应、精灵族的战士不会答应、精灵族百姓也不会答应、就是我也不会答应；哪怕精灵族的人只剩下一个也要拿气刀箭奋勇杀敌。这是安娜对我说道话，同时也是我的心声。
　　现在的情况就是拖一天算一天，多坚持一天就会让更多的百姓得救；议和只是手段，不是目的。
　　回想安娜充满忧虑的脸，送我出城的时候竟是洒泪而别，没有理会我让她离开的劝告，我知道她是不会离开京都的，京都确实也需要这样用统领指挥的将才。
　　布丽丝和莱戈已经强行的让我送走了，就是死皮赖脸不肯走的熊燕也被我哄的跟着撤离的百姓离去了。心中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可以放手一博，人有的时候不是为了自己而活的，母亲的话我到现在才深深的体会到了。
　　安娜把各地的信件一件件的念给我听，由于是精灵族的密语我不懂，只有让安娜她们代劳了。
　　一封是依黎娜写的，信中写的是对战局的担忧和对我的思念，表露的是透透彻彻；并说已经在岛屿上安定下来，只是忙着建设房屋和防御的设施，要把那个岛屿建立的牢不可破，只是希望我能过去。
　　还有几封分别是红鸾和马里坡回撤军团，外加豹铭、黑弧元帅的信；红鸾说黑弧元帅让她们撤离了战场，正在向兽族国土进发，我知道这是黑弧元帅想保住精灵族的元气。马里坡守军已经回撤到了白帝城，并伙同豹铭的军队正日夜修建守卫的防御系统；本来那里也有防御系统，只是方向是面对着兽族的，现在要修改方向了，面对着自己的国土设机关建设高墙虽然很不高兴，但是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这是现在防止人类联军从本土进攻白帝城的最理想的方法了。
　　这些信都表露了对战局的关心，都希望我离开战场到岛屿上去；我一一回了信，用天使族的人把信件飞递过去，毕竟我们还有绝对的天空优势。
　　同时我也相信人类对我们投降也不会产生多大的兴趣，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把另类物种当回事，除了人类外任何物种都是人类的附属品，只是让人类走向更高欲望的阶梯。也许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人类对精灵族投降有何尝不是一种战略的手段？
　　***已经是第三天的中午了，国师把精灵族的招降的内容递了给我，我细细的一看人类联军的要求是这样的：1。精灵族必须缴纳武器以示投降的诚意。
　　2。全体人员必须出城让人类联军接控京都。
　　3。依黎娜必须跟人类联军南下莫丝国，以待最高国元首的审判。
　　4。精灵族必须向全国发令，精灵族国家已经灭亡，所有百姓都得服从人类联军的安排，不允许抵抗。
　　5。任何精灵族人员都不得私自携带攻击型武器。
　　6。精灵族所有人员将要服从分配，军队必须解散服从统一编排。（所有人类将被分配至各国）统一以上条约后，等待人类联军的通知时间。
　　这跟卖国没有什么区别，这些条约中的任何一条我多不会答应，要精灵族接受这样的条约还不如让精灵族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就是京都的人死光了还有岛屿的数百万，白帝城的数百万百姓。
　　我边看便压抑着愤怒的心情，但是还有假意的点头赞同：“这样的要求对投降的国家来说也不是很苛刻！不过我想总部会同意吗？要是精灵族同意了，我们同意了，总部的国主们不同意，我们怎么向精灵族交待？出尔反尔恐怕对我们的声誉不利吧！”
　　国师点头说道：“这封信已经飞鸽传书给总部了，最多一天内一定会有消息，等一个星期无妨。”
　　我心的话：’他妈的！最好一个月，到那个时候给你一座空城。气死你这个死光头。‘嘴上却说：“那我马上带回去给她们看。”
　　“好！不过辛苦你了，要是事成后我一定上报我们的国主，让国主好好的奖赏你。”
　　***京都商议第三天的下午，京都城内。
　　安娜正看着人类的招降书，看完后微微对我一笑说：“根本是假降，怕什么苛刻的条款。没有什么，就说我们对第三条有意见，还有别的条约有写细节的问题还要商谈一下任何实施。还有任何能保住我们精灵族的人身安全？请人类联军给个时间看如何谈判！”
　　安娜思考了一会又说道：“还有最主要的是这些条款人类联军的总部莫丝国知道吗？是不是他们的最高指示这很重要，如果人类联军这这个都不能明确的答复，那只有表明是欺骗我们，我们精灵族虽然国小人微，但是也会誓死抵抗，人类想付出占领京都恐怕要化上很大的代价。这也是我们最大的本钱！你说小乖是吗？”
　　这些话软硬兼备，安娜让我休息一晚明天出城，自己还要和大臣们商议一下，明天早晨会让我把回信带过去。
　　看来今晚又是我的了，莫莱晓雪要遭殃了；不过说不定她想的慌呢！反正跟她是不会有结果了，不要负责的事情每个男的都想，你说是吗？
　　满身汗珠的莫莱晓雪剧烈的在我身上呼吸着，粘腻在了我身上不肯下来。对我说今天晚上我就是她的，别想逃跑，要么把她干死！这女人和你有了关系后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无可奈何的我，只有整个晚上陪她了，反正我也想从她口中知道一些京都城墙是否有缺陷的事情。
　　具体的缺陷莫莱晓雪说不上来，只是说好象有通道可以进我们的京都，具体的位置她也不知道。只是她说最少有七条秘道，二条是通连的，还有五条为了怕精灵族的发现，基本上没有贯通，但是也在精灵族京都的下面，只要向地面开通就可以了。我姐姐来信说让我放心，很快就会救我出去。
　　事情严峻！我努力的插昏了脱水的莫莱晓雪，衣不解带的奔向会议厅，安娜不在已经就寝了。但是事情还是要禀告安娜的，这是个很重要的线报……
　　（五）京都议和第四天。
　　国师在莫莱娜芙的营帐里正看着安娜写给他们的回信，安娜是按照莫莱娜芙的口气回信的，基本上和对我说的一致。
　　国师对我说：“可以考虑何时商议，各派代表十名，就在离城墙二里的地方商议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退兵五里。”
　　国师说完对莫莱娜芙说道：“莫元帅你看怎样？”
　　莫莱娜芙说道：“听从国师安排。”
　　于是吩咐手下马上行动起来了。
　　国师微微一笑：“会议期间不允许私自携带武器，这应该不要说了吧！不过可以先派士兵各自检查。我们会在空地上建一个小屋，小乖！你看这样有问题吗？”
　　我点头称好！
　　安排的命令被一项项的执行着，看着人类联军虽然人山人海的气势庞大，但是撤退的步伐却是异常的迅速，而且没有丝毫的杂乱。我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治军有方，这在兽族中是不可能办到的。
　　议和会议就这样召开了，这样磨了几天，莫丝国总部来电了，同意以上决定，但是精灵族的首要人物必须全体进入莫丝国，接受人类联军的审判。于是围绕着这个问题又是几天的争论。本来就没有结果的事情，总算让精灵族又拖了三天。
　　精灵族一方面继续遣送京都的父老乡亲，一方面在处理我报告的机密，最后终于找到了七个深藏的地道，这是精灵族一个老人用《竹筒辩音法》分辨从洞穴的位子的。具体怎么处理这事，我也没有细问安娜。
　　最主要的是天使族同意再派援兵增援精灵族，一直低调的天使族只派了五万的军队到精灵族后，始终没有影讯。对天使组发过去的信件也如石沉大海，一封也没有回过。这次大概达达克里木亲自回去后，才回信过来。说他已经取得了天使族个部落的同意，再派兵增援，什么时候他也说不上来。不过就是这样也挺鼓舞人心的，时间拖的越长突围的人越多。
　　会议第十天，不可避免的谈判决裂。
　　××××××早晨！天气有些阴沉，京都的高墙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精灵族的女战士，地下呢？
　　京都的城楼下同意整齐的排列着黑压压一片的人头。人类联军把投石机放在了前面，后面跟着的是手推车，上面装满了一袋袋的泥土，用来填城墙外的护城河。接着后面的是云梯手，射箭手，还有的就是一辆辆的巨型箭车队，每辆车上面满铉上了十余支箭，只要一松机关，十余支箭会同时飞射，而且每支箭可达七百米开外，杀伤力很大。
　　我没有在精灵族的京都，被国师留了下来，让我在远处观看战况。我也不敢那天会议掀桌子跟安娜她们走，因为国师在我身边，我跟她们走的话，第一害了我自己，第二害了开会的大臣们。安娜走的时候连眼睛也没有扫我一下，我知道这是在保全我。
　　国师没有让我参加战斗，说什么你还小，不需要参加这样的战役，我心想这正求之不得呢！要我去杀精灵族的人比杀了我还难受。我只是希望精灵族的人少些牺牲，我默默的祝福着勇敢的精灵族女英雄们，希望她们好运！
　　随着一声命令，总攻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