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调教百灵
邪器 by 知乐
2019-4-23 17:38
“咦,街上怎么这么多神棍?呵呵……”
张阳左眼一晃,看到两个算命的,右眼一转,又看到三个驱邪捉鬼的,他咧嘴一乐,不由自主停在一个卖灵丹妙药的道士摊子前。
不待张阳与神棍瞎扯,三少奶奶一把就将他扯到两米外,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四郎,已经好几天了,你不留在府里想办法,还有心情四处闲逛。臭小子,要是芷韵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张阳抵挡不住三嫂的拳头,清音急忙挺身护主,认真回答道:“三少奶奶,主人不是闲逛,是在为行动做准备。”
“准备,什么准备?”
“主人买了一个单独的院子,特别幽静,就在镜湖边,他说可以做避暑别墅。”
“避暑?四郎,你还真是闲得发慌呀!”
铁若男杀气四溢,张阳提前一个闪身,躲到清音身后,嘻笑道:“好嫂嫂,别生气,我真是为了引鸟出洞,特地买下房子,嘿嘿……”
“你想把二嫂当成金丝雀,关在那里?”
铁若男想象力非常丰富,思绪一转,立刻浮现一片羞红,紧接着斥责道:“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做,事情传出去会死人的,绝不许强来。”
“好嫂嫂,我可没说要抓二嫂,你猜错了。”
张阳得意一笑,骄傲地挺起胸膛,然后下意识四周看了看,随即凑到铁若男耳边,小声地道:“我是要化阻力为助力,抓一只丨|百灵鸟!”
计划严密,行动周详,偏偏张阳话语未了,还要呼出一口热气。
“嗯!”
铁若男小巧的耳垂一颤,酥麻从耳心一路钻入心房,先是玉体收缩,紧接着恼羞成怒,突然踢出一脚。
“臭小子,没事你吹什么气,找打!”
“哈哈……三嫂,我先回府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张阳又一次预判到三嫂的反应,借着清音的力量,他飞身逃到十米外,留下一阵笑声,包裹了三嫂急促起伏的乳峰!
傍晚时分,一封情书经由三少奶奶转交到俏丫鬟百灵手中。
信封上没有落款,百灵下意识就猜到小侯爷身上,紧紧地把信捂在胸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拆信一看,果然是小侯爷写来的情书,内容很让人面红耳赤。
小侯爷竟然邀她夜里幽会,还把赵府别院的地址写得清清楚楚。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难道小侯爷他想……唔!
百灵细长的脸颊顿然羞红密布,憧憬未来的同时,她突然心弦一颤,生出一股怪异的熟悉感。
嗯,情书、邀约,这一幕好像发生过呀,嘻嘻……肯定是做过这般美梦,如今则是美梦成真!
虽然百灵那一夜的记忆已被井清恬封印,但人类大脑奇妙的却留下一丝痕迹,可惜这直觉却被少女的虚荣之心转眼遮蔽。
百灵从三少奶奶手中接过情书之时,张阳正走进侯爷府,找上小侯爷赵光义。
赵光义客套地应付着张阳,两人虽然都是豪门少爷,又同处一城,但一方面,侯爷府比国公府矮上一截,另一方面,小侯爷从来都看不起阴人,故素来交往不深。
张阳变成自来熟,自顾自谈天说地,直到赵光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他才一拍额头道:“哎呀,我太开心了,差一点将正事忘记了。我这次去世外道山养病,途中遇到了二妹幽月。”
“啊,张兄,幽月小姐在何处,她何时回府?”
“呵呵……赵兄别急,容我喝口茶再说不迟。”
张阳故意慢条斯理的吃茶,把赵光义戏弄成热锅上的蚂蚁后,他这才心情愉快地道:“幽月不久就会学成归家,我到时定会通知赵兄。不过嘛,幽月听说你与百灵之事,不知你与百灵……”
“误会、误会,全是市井谣言,张兄切勿相信。”
赵光义双手连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大声道:“我拜访贵府时,确实见过那丫鬟一面,我甚至不曾认得她的模样,不料却出现这些谣言,唉。”
张阳一脸半信半疑看着赵光义道:“赵兄,你一表人才,有这种事也不稀奇,我信不信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家二妹……”
“张兄,千万要相信我,我立刻修书一封以表我的清白,还望张兄成全。”
“嗯,那样呀,你一定要这样的话,我倒无妨,可以当一次信使。”
张阳脸上浮现几分为难之色,心中却早已乐开了花,为了不露出破绽,他不得不举杯饮茶,借以遮掩爆笑的唇角。
嘿嘿……这赵光义还真不错,本少爷没开口,他倒自己往陷阱里跳了。
月亮又一次升上柳梢头,俏丫鬟再一次相约黄昏后。
临近镜湖的一栋优雅独院里,一个身穿锦袍、头戴金冠的颀长青年负手而立,月光倾洒在他背影上,平添几分风流倜傥。
百灵推开虚掩的院门,双眸立刻异彩闪烁,一段时日不见,小侯爷越来越风采不凡了,比那废物少爷要强百倍、千倍。
啊,我怎会想起张阳?
百灵暗自一愣,她还未平复心中波澜,站在院子中央的男子已缓缓转过身来:“百灵姑娘,好久不见,别来可好?”
“啊,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是我!嘿嘿……”
张阳再向前踏出一步,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之下,开心地讥讽道:“看到本少爷不开心吗?我记得,上次在湖边,你可是兴奋的不得了呀。”
一道灵力从墙头飞下,有如闪电般击中百灵眉心,美眸一直,终于想起镜湖边、草地上的一幕幕。
“湖……湖边,你……是你,不,不可能!救命啊!”
猎物向门口逃去,张阳伸了个懒腰,一股狂风立刻把她刮了回来。
“主人,奴婢已设下法阵,你想怎么玩都可以。”
清音从发梢到脚趾都散发着纯真的气息,不过骨子里却“妖气”弥漫,她眉眸一笑,纯真与妖媚浑然交融,勾得张阳抛弃猎物,一把将她搂入怀里。
“宝贝儿,主人我要你,现在就要!”
“嗯……主人,不要撕人家的肚兜,刚换上的,啊,又撕裂了……”
“滋”的一声,张阳叼住清音温凉、粉红、娇嫩的乳头,用力一吸,吸得一代美人禁不住仰天欢鸣。
“啪”的一声,邪器耸身而入,肉棒激情万丈地充塞清音的子宫花房。
百灵摔倒在地板上,呆呆地看着张阳与小音纵情交欢,当四少爷那可怕的巨物映入她眼帘刹那,浑身一抖,好像被利刃穿身而过。
四少爷竟然不是阴人,难道当日的淫贼恶人真是他?
羞怒之火陡然冲入百灵眼眶,怒骂刚刚冲到舌尖,张阳便突然抱着清音半裸的身子冲了过来。
“啪啪……”
男女交合的部位距离百灵的脸颊只有半米距离,她虽然惊慌地闭上了眼睛,但却挡不住肉体撞击声的入侵。
“啊啊……主人,丢……丢啦,人家又……丢……丢啦!”
绝代美人有如树獭缠在少年身上,凌空的美臀一阵急速旋转,花心紧紧“咬”住了肉棒。
清音高潮的尖叫声过后,张阳温柔地亲吻美人檀口,等她紧绷的玉体稍微松弛,他双手与腰臀一紧,开始迅猛的抽插。
“噗”的一声,肉棒全根而入,美人蜜穴一颤,溅出几滴浪花,洒在百灵脸颊上。
处子百灵人生就只有湖边那一次羞辱的回忆,不由得生出一丝迷惑,天上怎么突然下雨了?呀!
眼帘一开,百灵正好看到四少爷的肉棒猛抽而出,硕大的棒身不仅充满她的视野,龟冠还带出一汪蜜汁,好大一股,“哗”的一声淋在她脸上。百灵心窝的惊叫从口中迸射而出,浑身瘫软的用尽全力抬起衣袖。
“贱人,不许擦!”
张阳突然与清音分离,翻手亮出一条皮鞭,鞭花一抖,重重抽打在百灵大腿上。
“啪”的一声刺入少女耳中,百灵没有感觉到身体的剧疼,但恐惧却有如大海浪潮瞬间占据脑海,冲开她记忆的闸门。她终于完全明白,现在的四少爷已不是那个柔弱的废人,而是那个张扬、霸道、还有点强大的蒙面淫贼。
“啪啪啪……”
张阳也沉浸在当日的回忆里,长鞭不由自主淫邪四溢,专门抽打少女玉体的每一个羞人部位。
长鞭过处,衣裙碎裂,第一鞭就让百灵的感觉回到当日最恐惧的一刻,下意识跪地颤抖道:“啊,别打啦,四少爷,求求你,别打,我错啦,呜……”
“你错啦?说说你有什么错?嘿嘿……”
百灵盈盈一握的乳球从衣裙裂缝里跳跃而出,迎接乳头的是张阳又一记抽打。
“四少爷,奴婢是贱人、贱货,哼……请四少爷开恩,奴婢愿做四少爷的女奴!”
猎物的屈服比预想的还要快,张阳还有好几样刑具没有用上哪!他双目一收,只有三分的自豪快感,却有着七分的郁闷失望。
唉,没有反抗,就没有压迫;没有压迫,何来快感?修她老母!
清音似乎听到主人的心声,上前一脚踩在百灵的乳球上,她挺了挺大上两号的美乳,骄傲地道:“百灵,只有我才配做主人的女奴,你不配!哼,你只配做主人的——母狗,明白了吗?”
“呜呜……是,我是母狗,我是母狗,请小音姐姐绕过母狗。”
百灵整个人趴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同时,她暗地里攥紧双拳。
忍,一定要忍,只要离开这儿,就到侯爷府告状,请小侯爷主持公道。嗯,到时再编一个谎言,一定能……
百灵心理盘算着怎样自保、怎样报复张阳;张阳心里也在盘算。
这贱人虽然贪生怕死,但却很狡猾,只有一夜的时间要让她彻底屈服,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意念一转,张阳手腕一抖,鞭子又抽打在地板上,他随即傲然站立,下令道:“母狗,爬过来。”
“贱货,趴低一点,你以为你的奶颜很珍贵呀!”
邪淫的气息刺激着清音的本性,她发丝飞扬,兴奋无比,一脚踩在百灵背上,踩得她上身一沉,乳头与地板剧烈摩擦。
百灵强忍羞辱,哭泣着爬到张阳面前,面对沾满另一个女人春水的肉棒,她只觉可怕而丑陋,心里很想用牙咬下去,但却不敢有丝毫反抗。
“四少爷,你是大好人,放过奴婢吧,呜……求求你,奴婢以后……”
“啪丨三记响亮的耳光让春色空间更加淫虐,张阳提着百灵的头发,把她拎了起来,怒声道:”你这贱货还敢在本少爷面前装贞洁!清音,上大刑!“
“是,主人,咯咯……”
清音抱起百灵,飞身跃入早已准备好的“刑房”。
片刻后,特别的房间里,百灵一丝不挂,被铁链悬吊在刑房正中,张阳飞身上前,黑暗的欲火往外一喷,肉棒顿然迸射出万丈红光。
“唔……四少爷,饶命,奴婢再也……啊……不敢了!”
百灵真的学聪明了,不仅主动舔吸龟冠,还抛了一记含羞带怯的眼神。
细滑舌尖绕着棒身游走,积极的讨好果然消弭张阳几分怒火。百灵偷看了一眼,随即服侍得更加用心。
张阳随意摆动着腰身,越来越强的快感并没有蒙蔽他的心智,猎物曲意奉承,邪器岂有看不出的道理?
他一边趁机享受着俏丫鬟的小嘴,一边暗自咒骂:“修她老母,还当本少爷是蠢货,嘿嘿,等着绝望吧,贱人!”
百灵喉咙的紧窄、温润,好似下体肉洞,更何况还有香舌的缠绕,快感非常强烈,几分钟后,张阳脊背一麻,春丸陡然鼓胀。
“呃!”
快感从张阳齿缝间迸出,阳精轰然涌向龟冠,就在这时,他突然向后一退,肉棒从百灵嘴里抽了出来。
下一刹那,一股乳白的液体凌空飞射,洒满百灵的全身,尤其是乳沟与小腹上更是精液流淌,淫痕密布。
“呀!”
百灵呆了一秒,紧接着花容剧变,铁链抖得哗哗直响。
清音早已等得不耐烦,立刻上前骂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主人的精液是宝贝吗?下贱的母狗。”
“嘿嘿……小音,骂得好。”
张阳宠溺地抱了抱清音,故意刺激道:“小音,你是女奴,她只是母狗,当然没有你乖了,哈哈……你看,她的奶头多难看。”
“咯咯……她全身都难看,比母狗还脏。”
小音突然抓着铁链,把百灵悬空的裸体拉到一面人高的大铜镜前,半真半假地嫌恶道:“母狗,看看你自己,多恶心呀,就这样还想贪慕虚荣,做什么侯爷府人!”
铜镜映照出百灵扭曲的肉体,还把她身上流淌的精液映照得清晰无比。
羞愤的清音紧紧闭上双眼,但屈辱的烙印已经刻入她心田。
张阳还嫌不够,肉棒一伸,贴着美少女脸颊缓缓移动几秒后,停在少女乳头上,他这才得意一笑,给了百灵一记致命重击。
“百灵,你还在想着攀龙附凤呀?告诉你,赵光义从没想过要娶你,他就是想玩弄你,就像玩青楼里的妓女一样。”
“不、不是,你休想骗我!”
羔羊与色狼的心理战以羔羊完败而告终,百灵先前的假意讨好完全失去意义,大受刺激下,她本能地大骂道:“张阳,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废物,旺,无能的废物!”
“废物?你说我是废物?”
张阳笑了,真正的笑了,已经消失的阴影自然不可能再刺激到他。
“贱人,你不相信,是吧?好,本少爷今天心情不错,让你看看私人信件。”
张四郎手一抖,赵光义的绝情书,也可以说是谴责书飘到百灵眼前。
清音好心地帮百灵朗读一遍,末了总结道:“听清楚了吗,赵光义说了,你要再敢胡说八道,坏他名声,他就要对你不客气了,咯咯……这信上所说的轻浮女子,指的就是你。”
“不……不可能,你们骗我,呜……”
百灵还想欺骗自己,张阳却把她的脸压到信纸上,邪恶地道:“百灵,老祖宗夸你聪明伶俐,过目不忘,你不会不认得小侯爷的笔迹吧,这上面还有侯爷府的印章呢。”
不待百灵的泪珠滴落,张阳再次落井下石,故意一脸厌恶地道:“我看你已被赵光义玩成残花败柳,浑身肮脏。小音,给她清洗一下。”
幻影一闪,清音迅速飞跃一个来回,紧接着将一大桶冰水泼在百灵身上。
冰水刺骨,但百灵却没有多少感觉,双目呆呆地看着被水流浸透的信纸。
机会来了!
张阳心神一喜,突然重重一口咬在百灵的乳头上,咬得虽重,却很有分寸,令百灵微痛之后,乳头迅速凸立而起。
清音也看到了机会,来到百灵两腿之间,学着主人平日的动作,玩弄着百灵的阴唇玉门。
严格说来,张阳与清音在技巧上都不是高手,但处子之躯较缺乏抵抗力,一刻钟后,心神茫然的百灵身子开始扭动,喉间更传出阵阵呻吟。
张阳与清音得意对望,在百灵即将仰天呐喊的刹那,两人却同时后退。
“啊……不,不要……”
百灵的身躯离地三尺,来回晃动,就连心灵似乎也被吊在半空,先是心房无比空虚,然后子宫花房痒意弥漫,难受无比。
张阳与小音悄然那交换位置,他搓了搓百灵颤抖的阴唇,邪笑道:“百灵,愿意当我的母狗吗?你想想,我现在已是你唯一的依靠。”
如果不是“母狗”两个字,百灵一定会立刻投入怪病痊愈的四少爷怀抱,此刻的她一边娇喘吁吁,一边茫然地看向张阳,眼底还有一丝矜持。
张阳完全能看穿猎物心思,冷酷一笑,猛然挺身一耸,肉棒毫无预兆地插入俏丫鬟的处子花径。
“呀!”
百灵因绝望而麻木,又因张阳的肉棒而恢复感觉,惊声惨叫中,处子之血激射而出,张阳就此占有少女处子之身。他紧接着腰身再次挺入,将留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插了进去,坚挺的龟冠轰然撞开百灵的子宫玄关。
惨叫在百灵口中连续激荡,撕裂的剧痛让她的肉体与心灵一起坠入绝望的深渊。“百灵,感到痛了吧?这是你的处女血,从现在起,咱们的旧帐算是两清了。”
张阳手指沾上血丝,在百灵小腹上留下一幅涂鸦,随即邪淫戏语道:“现在,让咱们留下新的恩怨吧,嘿嘿……”
肉棒一抽一插,一耸一入,每一下动作都疼得百灵浑身抽搐,乳浪起伏。
百灵心中更加仇恨张阳了,不过却再没有丝毫蔑视,只有无尽的恐惧占据她的三魂七魄。
“噗噗……”
一第一下撞击过后,世间最美妙的音符连绵不绝,张阳虽然没有狂暴耸动,但处子血丝依然染红两人的胯部,百灵的肉洞更是收缩到了极限,紧紧地套住滚烫的肉棒。
张阳爽得春丸跳动,百灵则哭得有如杜鹃泣血,悲愤、咒骂、哀求以外,她还有一丝哀怨。
“杀千刀的家伙为什么非要这么凶,弄得人家好疼,啊……破……破啦!”
百灵俏丽的五官扭曲变形,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插死时,清音抓住她的双乳,猛然吻住她不停尖叫的嘴唇。
同一秒钟,张阳两手抓住铁链疯狂地拉扯,龟冠与少女子宫碰面的频率顿然加快了好几倍。
“唔……”
飙升的剧痛在百灵全身流窜,她的惨叫却被清音封堵,失去唯一发泄的方法后,她越来越难受。
“唔唔……”
半小时过去了,无论百灵怎么挣扎,张阳耸动的速度依然迅猛冷酷,清音也吻得特别用力。
死啦,肯定要死啦!啊……百灵的脑海开始晕眩,忽红忽白的身子开始变轻,当痛楚有如炸弹在她心房爆炸时,突然感觉不到剧痛了,酥麻不知何时在她子宫花房里悠然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