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霞回来了

　　渡假村进入营业阶段，我对管理之类的事完全不在行，这二十多个员工让我有点头痛。军把所有事情分得很细致，特别是员工的工作，我却要不断地去督促员工，成了最忙的人，还有就是每天的帐，一瓶啤酒、一包纸，很多琐碎的帐。
　　我每天晚上都要把收到的钱和这些账单对帐，所有帐杂。不知是不是我笨，每天从12点过开始，对好帐后就4点了，欣慰的是，这段时间渡假村的生意确实不错，人多。
　　军繁忙于渡假村和他家的公司，晚上，不管多晚，他都会过来。有时他只是过来安慰我，和我轻松的聊聊，不会提起渡假村生意上的事情。他把维留在了这里，维白天和静一起帮忙，具体做了什么我也搞不清楚。我像个马拉松运动员，白天都穿梭在这些房子间。
　　充实的生活让我看到了希望，生意不错，我一定会分到不少钱。这生意当然和军的父亲多少都有点关系。我把账本交给军，每天的收入也交给军，每天把帐算好，等军来了，一笔一笔的把帐抄到账本上，这样做是回报他对我的信任。
　　其实这些事情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事发生在两个女人身上。每天辛苦的忙着，人难免疲倦，对于房事自然的下降了不少。军？他比我还要累，陪我写算好帐，喝两小杯。等我们回房的时候，两个女人都睡了，我怕她们累着，12点前就催她们去休息。早上，军很早就出门了，赶去公司。我虽然没这么早，但我起床的时候，她们还没醒。说句实话，在房间的时候，我都想睡觉，哪怕多睡几分钟也好，久了，女人总会有意见。
　　我承认，以前的交换生活很幸福。现在的我，太累了。女人管不了这么多，反正就是要，而且还必须给。经历比较开放的性生活，维和静也并非荒淫无极，但总不可能永远不需要性，我和军冷落了她们。回想下，这个月我和她们只做了两次，而且还很草率，比起一时的欲望和一生的稳定，我选择了后者。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们重新拾起了对她们的爱。
　　这段时间我们大家都忙，一次一次的拒绝了做爱，两个女人的意见有点大。
　　有一天我们在一起谈起这个事情，开了个玩笑。我记不清当时是谁说的，叫两个女人自己去找个男人来发泄发泄。过后这个话题越来越深入，讨论到一些细节问题，比如不准内射、只能在这里见面、不能单独和那些男人外出等等。谈论这些的时候也并不是很顺利，不是那种随意的说了就做，而是说了很多很多，在这里就不啰嗦了。
　　这次谈话的第二天，她们居然真的叫了两个男人来，一点都不夸张，女人找男人做爱是件相当简单的事情。她们选定对象后，把这件事告诉我，我仔细地询问后，通知军，最后艰难的同意了。
　　她们单独发生这一切，还是后来静告诉我的。这些事难免和淫妻有关，个人认为，不管是哪种男人，都无法控制红杏出墙。女人很怪，并不是外表不放荡的女人就一定不会偷人，婚姻的健康指数一直在下降。也许现在的我们，正在经历国外开放前的那段时期，我踏出了这步，可能会有更多人踏出来，但的确也会遇到问题。
　　如果把交换只局限于我和军之间，也许不会出事，但一旦牵涉到一些复杂的人，那就会遇到问题。我们来一起回忆那段时间吧！
　　第一次见到这两个陌生男人，他们也算有礼貌，先和我问好，再和我寒暄几句，随后，他们就随维进了房间。我们现在住的房间，是在楼和围墙的缝隙间修的，这个缝隙有2米多宽，一间平房被夹成三间屋，进门客厅，很方正。客厅的右边有条过道，刚进过道的左边就是卧室的门，过道的末端是另一间过道的门。
　　我们住最里面的卧室，因为比较宽大。这个小卧室没有人住，根本连床都没装。这两个男人的到来，开启了小卧室的利用价值，我和那两个男人搬了个床垫放在小卧室里，也没去买床了，太麻烦了。
　　今天军很早就过来了，打量了下那两个男人。我和军的身份被她们掩饰了，两个女人称是我们的妹妹，这么假的谎话，谁信啊？军要求那两个男人不要随意在渡假村走动，不能让太多人见到他们，吃饭或者需要什么东西，叫维或静带到屋里就行了。就这样，一段另类的生活开始了，维和静帮忙做事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静给我描述了那两天生活：开始的时候，他们做爱都是分开的。静和那个叫王勇的男人做爱，维则和另一个叫朱军的男人做。维说这个也叫军，兴奋的时候叫得比较顺口，简直是歪理。他们在房间的时候，各自取乐，维在客厅，静就在小卧室，要不就互换地方。
　　第一天她们就和这两个男人做爱了。她们在享受的时候，我和军只有去五楼的客房睡。真正面对这些事的时候，我也有种想逃避的想法。静说第一天就疯狂的做了五次，细节没告诉我。疯狂后，一觉醒来，朱军居然找维要钱，维给了他二百元的“车费”，真是傻得可以。朱军走了后，王勇拉着静在维的面前做了一次，事后，不约而同的离开了，他们什么时候走的，我都不知道。
　　静告诉我，王勇走的时候对静说了很多很多暧昧的话，还说要回来找她。占有欲瞬间爆发出来，心里想着，静是我的，谁都不能抢走。我对静说了一些坚定我们感情的话，我不会轻易让人抢走她。
　　显然，这次发生的事情很危险。这些事情很容易危机到感情，有些时候男人会冷落女人，感情是很脆弱的，一旦出现缺口，需要很多时间来弥补。很显然，发生这一切，我有些危机感。
　　我和军商量，我想这几天好好陪陪静，军也想带着维出去走走。军把芬叫到了渡假村，我把每天做的事情都告诉了她，我们打算让她撑几天，对她确实不怎么放心。芬毕竟和我们睡过，对她有那么一点的信任，让她来试试吧，要是她学会了怎么打理，我和军也可以轻松很多。
　　晚上，我12点就丢下了所有的事情，回到房间，和两个女人一起洗澡。其实是我帮她们洗，想找回点激情。沐浴球在她们身上摩擦着，两个女人嘻嘻哈哈的，我的手接触到静的乳头的时候，静撒着娇。维调皮地问我：“你把我们洗得这么干净，一会想干什么啊？”我开玩笑的说：“一会洗完，你们先睡了，我还要去对帐。”两个女人马上开始嘀咕着，不知道在说我什么。
　　洗完澡，我背着静走进卧室，维快步上前，背对着床跳着躺到了床上。我把静放下来，静对我说：“一起睡吧！”当然了，这么能放过两个光溜溜的女人。
　　和静拥吻着躺倒床上，很激烈的吻着，维的脚伸到了我们旁边，维说：“我也要。”我抬起头，维撅着屁股把穴对着我，我“啪”的一下打在维的屁股上，维犯贱的说：“啊……舒服！我要……”我掰开阴唇，舔了舔。
　　才一会，静叫我翻身躺下，握着我的肉棒，张嘴就含着。还没来得及反应，维张腿跨在我头上，维低头对我说：“我要嘛！”我伸出舌头，维自己挪动着屁股，肉棒被滑润的肉缝夹住了。两个女人这么施虐的和我做爱，的确很兴奋。
　　静对维说：“姐姐，你来吧！”静抬起屁股，肉棒不舍的滑了出来，不过也不用急，维马上就用手扶进肉棒。不同的刺激又开始了，进入两个女人的身体，肉棒传来不同的感觉，思维被压缩得只剩下性。
　　静抱着维，吸着维的乳头。我问维：“我一个人能满足你吗？”维正在享受着，没作出反应。我想到上次我和军两根肉棒同时插进维的穴，马上“激动”的喷出精液。维用手捂着穴口，手很快的在穴上动着，蹲下把我的肉棒用嘴清理干净。维说：“静，来吧！”哎，这两个女人在做爱时真有默契。
　　静夹着肉棒，才射完，肉棒很敏感。静的动作快了，我感觉穴里被摩擦得很热。当静用力夹我的时候，我的双腿有点不受控制的颤动。维故意站进我视线范围，扎着马步，手用力揉着穴，精液从她的手滴到地上。维换了另一只手揉自己的穴，把刚才那沾着精液的手移动到乳房上。
　　静停止了下身的动作，拱着身子舔弄我的乳头。我今天彻底被她们征服了，她们的狂野，让我把时间累积的视觉疲劳忘了，而且忘得很彻底。静再次开始下身的动作时，维去洗她的骚屁股去了。
　　我一直盯着静的脸，我就想看着她，仔细地看着。静说：“我爱你。”我把她的身子抱到胸前，用力地顶了起来，能多快就多快，我只想射进她身体。一阵狂顶，射了出来，也把我累坏了，抱着两个女人呼呼睡去。第二天，静告诉我，军来的时候我都没醒，军和维做爱的时候，我在打呼噜……
　　我和军放弃了一些对事业的激情。生活的激情不仅仅在事业上，有时候太急于求成就会无意间伤害到另一半。或许我们的生活方式和普通人有点不同，毕竟我们也是普通人，我的想法和一般人没多大的差别，也会想起我的另一半。静和事业一样重要，她曾经对我付出过一切，我们一起经历过太多，我不会轻易放弃她。
　　丢下手中渴望的一切，我想留点时间给静。普通人也许不会理解，但我知道我爱她。我们决定踏上一次放松之旅，我要让静知道我对她的爱，用爱让她知道我对她的重视。
　　军和我商量，各自说了些想法，得出的结果只是一次短暂的旅行。这次和以前不一样，我们没有决定目的地，顺着这条路往前，天黑就近找旅舍或者酒店住下。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一路上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会考验我对她的照顾，真有点浪漫主义的精神。旅行只要四天的时间，四天后，我们又将回到现状。对这四天，我真的充满了期待，我想了很多，不知道能不能实现。
　　和芬反复交代了很多事情，我们上了军的车。舒缓的情歌在车中环绕，在音乐的熏陶下，我和静依偎在一起，幻想着这次美妙的旅行，觉得会发生很多很多美好的事。
　　从渡假村出发，顺着公路向前一直走，经过沿途自然的风景。好景不常，前面在修路，车子开不进去，很多摩托车在这里穿梭。军下去问了问情况，然后看见军打电话说了很久，军上车后对我们说：“前面去不了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吧，那里有很多我们的回忆。”茫然的坐在车里，也不想多问，我觉得有些累，抱着静睡了会。
　　车停了，我醒了，看了看路边，很多感触。军把我们带回了以前经营的夜总会，看着它，心情异常沉重。军拿着扳手，我随他走到后面的小木门，木门上面钉了几块木板，军用力地撬着，我也去帮忙。撬开木板，一脚踹开木门，里面很暗，我们相继走了进去，关上了门。里面的光线很暗，窗子被拆走了，用木板严实的钉着。
　　站在夜总会里，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屋子里所有可以搬动的东西都被搬走了，有些空荡。去包房那看看，包房的门都被拆了，里面什么都没有；二楼的客房也是，空空如也。看见空荡而布满灰尘的昔日故地，完全无法想像以前的样子，有种想哭的感觉，鼻子酸酸的，眼泪就像要蹦出来。我强忍着泪水，走上楼顶，楼顶的房子曾是我们的住处，防盗门没了，走进去看看里面，依然空荡。
　　我走进我住那间房子，走到窗边，窗外的景色如故，不由自主地猛烈想起以前的事，脆弱的心就像崩溃了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却没感觉到自己的泪水，呆呆的看了很久很久。回神打算去找军，转身才发现静在门口站着，我拉着静的手，准备下去，静伸手拭去我脸颊的泪，我这才感觉到脸颊的一丝冰冷。
　　下楼，发现军坐在一楼上二楼的阶梯上，维坐在他旁边。我说：“走吧，我们去吃饭。”像以前一样，我们来到了旁边的小餐馆。老板好像还记得我们，老板问：“几位好久不见，今天想吃点什么？”点了些菜，我们丧气的坐着。老板问：“喝点什么？”军憋足了气说：“酒。拿二十瓶啤酒来。”今天这顿酒，一直在喝，没人提起以前，看每个人的表情，我猜大家都高兴不起来。
　　喝到晚上11点，又回到夜总会。面对事实吧，这里的一切都过去了。我们在顶楼坐成一排，不知道该聊什么，在这里好像说什么都不对。离开这里吧，太难受了。我对军说：“走吧，这里已经成为过去了。”往外走的时候，我觉得无比轻松，四周的情景和悲情的回忆，慢慢从身边逝去。
　　一口气走出门口，我没回头，心里的难过，渐渐有些模糊。车子开动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却不知道时间。我侧到窗边看着陷入黑夜的天空，依稀的星星，我平静了下来，我想也许我会忘记再次回到过这里。
　　车开到繁闹的市区，我都觉得有点陌生了，我在渡假村的这段时间，都没回来过。军去开了房，我们一起进入房间后，我站在窗边看着下面依稀的人群。我在窗边站了好一阵，静从身后抱住了我，我转过头，看见静的头发湿着，身上裹着浴巾。军和维躺在床上，他们准备好了，就等我的加入。
　　我还没动，维就说话了：“别想那么多了，现在是我们的娱乐时间。来吧，我会让你忘记烦恼的。”我去浴室冲了冲身子，出来见他们还没开始。我坐到床边，维对静说：“静，先让他们和我做一次好吗？”静点点头。
　　军的肉棒在维的套弄下已经硬了，维的手握到了我的肉棒上，跨在我身上，摇着我的肉棒在她穴口摩擦。龟头沾满她的爱液后，她坐了下来，然后对军说：“来吧！”军跪到维的屁股后面，把肉棒也塞进了维的穴里，这一切静都看着。
　　军在维身后挺动腰身的时候，静问：“这样不痛吗？”维妩媚地回答：“这样才够满足。啊……嗯……”维的嘴里发出轻轻的淫叫。静直直地看着我们的交合处，自言自语的说：“我一会也试试。”静的声音有点小，不过我听见了。
　　我的肉棒和军肉棒的底部一直摩擦着，这感觉确实不是很好，我觉得有点恶心。爽的只是维，看着维的样子，她好像有点沉迷。军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改天我问问他。终于感觉到军射精的勃动，这下可以解脱了。
　　维的穴里只剩下我的肉棒了，维的脸离我很近，她对我说：“来吧，把你的也给我。”维缓慢地抬动着屁股，速度太慢，完全没办法让我满足，我把她抱到胸前顶了起来，速度一快，没多久我就射了。
　　静套入军的肉棒坐在他身上吵闹着：“我也要，我也要，快来。”维是生过孩子，不知道静能不能行。我把还未瘫软的肉棒在军的肉棒旁的缝隙往静的穴里挤，但不容易弄进去，稍微一用力，静就大叫“痛”。算了，看样子是弄不进去的。我坐到旁边，让军来满足她。
　　静的身子贴着军，屁股抬动着，嘴和军吻到了一起。军和静保持着这动作，过了大约三十分钟，军的肉棒从静的穴里弹了出来，静的穴里滴出精液。我问：“现在几点了？”维看了看时间，告诉我4点过了。听到这时间，立刻觉得很疲惫，不管这么多了，我爬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大家马上又讨论去哪里玩，我说：“没什么地方好去，我们就在这里吧！”继续讨论了一阵，他们都同意我的提议。我和军要出去买点零食回来，用零食哄女人高兴。
　　和军出去后，走进超市。超市永远都这么多人，我和军转了转，买了些东西去排队给钱。排队的时候见到了霞，我对军说：“喂，你看，你前妻。”军的眼光顺着我的手指看了过去，霞回避式的转过了头。看样子，霞可能是一个人，因为霞的前后都站的是老年人。
　　看到霞，我不由自主地和军说：“你看看霞现在的样子，真不敢想象她过的是什么生活。”霞的头发好像好几天都没洗了，身上T恤的领口都变型了。霞整体看上去很落魄，我起了怜悯之心，对军说：“我们带她走吧，让她和我们在一起好吗？”军说：“随便吧，你去问问她的意思吧！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千万不要强求。”我把东西都给了军，走到霞的旁边。
　　“霞！”叫她后，她看着我。我看到她的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有两盒方便面，一包卫生巾。“霞，回到我们身边吧！我们能照顾你。”我说得很小声。霞有些慌张的理着头发，拿着塑料袋的手握成拳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她没有回答我，我又说：“只要你答应和我们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你。我可以向你保证，以后不会让你再过这种日子。”等不到她的回答，我干脆拉着她的手往军那边走。走到军面前，霞低着头站着，军说：“一会去帮你买套衣服换换吧，以后就不要再出去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见面了。”霞一句话都没说，跟在我们后面。
　　结帐后，我们一起走出超市。来到商场，叫霞去选衣服，她还是不动，军就选了套裙子，拿给霞叫她去试试。营业员过来了：“对不起，小姐，您不能试这个衣服。”我和军异口同声的问：“为什么？”营业员说：“要是衣服弄脏了，就不好卖了。实在是对不起！”歧视啊，霞承受着。
　　军说：“不能试，这么买呢？你这样的员工真是太有责任心了。”军斜了营业员一眼，走到对面的专柜，回过头对霞说：“反正你现在也没什么衣服，干脆买几套吧，方便换洗。”军又问营业员：“衣服能试吗？”这边的服务员态度要好点，答应让霞试。
　　让霞换上衣服，军问：“喜欢吗？”霞回答：“嗯。”不知不觉的就买了八套衣服。
　　往酒店走的时候，霞说话了：“我想吃点东西，我饿了。”在一家面馆，让霞吃了点面。回到酒店后，维的表情有点呆，维看着霞，但没说什么。军叫霞进去洗个澡，等霞进浴室，军就开始开导维：“老婆，刚才我们在路上看见霞，真的很可怜，就把她带回来了。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能帮她就帮帮吧！”
　　维没和军说话，她转过头问我：“你们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我说：“我们现在本来就差人手。霞，我们都比较了解，以后让她住下来，帮我们做点事，我们也能轻松些。霞比外人更可靠。”静也在帮我说：“是啊，姐姐。让她留下来，能帮我们做事啊！我们就不用每晚等他们睡觉了。”我们三人意见很一致，都想把霞留下来。看得出维有些不高兴，但维没多说什么。
　　霞很久才从浴室出来，出来的时候穿好了衣服，下身光着，手里拿着内裤。
　　她对军说：“我没内裤换，忘记买内裤了。”但我觉得很奇怪，刚才看见她买卫生巾，下面却没有血。我叫她把内裤扔了吧！维要是发火，我们又有事做了。
　　我带着霞走进浴室，让霞离开维的视线。在浴室里，我问霞：“你现在在吸毒？”霞说：“没有啊！我只是有时和朋友一起的时候玩玩毒品。”霞以前还比较丰满，现在瘦了。
　　我轻轻关上浴室的门，转身搂着霞的腰，霞却笑了，她问我：“这么久没见了，想起过我吗？”我说：“经常想起，只是你变了，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霞问我：“你关上门，想干什么？”我的手已经摸在她光光的屁股上了，我说：“好久没和你做了，我们来一次吧？”霞带着微笑说：“好吧，直接来吧！我们在里面呆久了，一会他们就知道了。”霞转身扶着浴缸，我上前摸着她翘起的屁股，手握肉棒插了进去。
　　插她的时候，肉棒根部有很多白浆，伴着一些臭味，我问：“你不是生病了吧？”霞说：“放心，我没病，只是我出来前没清理干净。”反正都插进去了，不管了。
　　霞的叫声很大，我相信外面的人都听到了。一直插啊插啊……射后洗了洗，我和霞走出浴室。静看着我们出来，对我说：“你就知道这些事。”我哄着静，静的眼睛却盯着霞，我也看了看霞，霞的阴毛上还在滴水。霞走过来，微笑着对静说：“静，放心吧！他只爱你。”我和静说了很多，静心情好点了，我也可以休息会了。
　　多了霞，我们四人的关系好像不再那么和谐，但还是把霞留下来了。过段时间也许就好了，反正已经这样了，就顺其自然吧！以后遇到什么事情，再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