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壹十六章 疤臉叔叔?
玄幻:開局忽悠聖女加入魔教! by 龍不相.CS
2023-8-18 23:05
“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得限速。”江寒語重心長的說道,“不然妳這坐騎可能被吊銷,扣光十二分!”
“扣十二分?”逮蝦戶顯然有些不明白江寒的話,但很快他又想到了要事,他說道:“對了,世子殿下,妳幫我們斬了那罪犯,我們指揮使想要親自謝謝妳,不知道妳今天可有空?”
江寒心說自己今天是壹天沒事,就是到處逛逛走走,尋找壹些機會,看能不能讓母親離開內城,恢復自由。
但京城不歸江寒管,他也是有心無力。
“也好,蝦兄請。”
“我姓戴。”
“好,逮蝦兄。”
“……”
說來也神奇,這鎮撫司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壹個放大版的軍營,和造型講究的西輯事廠根本沒法比較,或者是壹個天壹個地。
逮蝦戶跟江寒介紹,金牌的炎武衛和銀牌的炎武衛住的地方還是比較差別大的。
金牌是獨立的小別墅,在天權城這樣壹個寸土寸金的地方,能夠有壹個四合院壹樣的私人建築非富即貴。
雖然說銀牌也不錯,但銀牌的炎武衛住的都是單間。
相比較而言,銅牌就慘多了,因為他們住的是集體宿舍。
也許是因為對待差別大的方式,能讓人產生向上爬的動力吧,所以這個規矩延續了幾百年。
逮蝦戶帶著江寒,來在了壹個碼頭的時候,有個中年人正在碼頭上釣魚。
在他的身後,是壹個撐傘的銅牌炎武衛,他站的筆直。
逮蝦戶朝著江寒使喚了壹下眼神,示意那中年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陸炳。
江寒於是上去,正要說話,陸炳卻回頭了,他帶著笑意看了過來,上下端量:“想不到都那麽大了啊。”
“我想起來了,妳是那疤臉叔叔?”江寒驚訝。
以前父親江南天在魔宗的時候,就和江城的官府關系不錯,當時的縣尉就是這位刀疤臉的大叔,江南天會幫助官府壹些事情。
畢竟在江城,除了不遠處的天劍派之外,基本上魔宗的面子很大。
百姓相對於官府,他們更願意信賴魔宗,這似乎也是壹個諷刺,但事實就是如此。
真相永遠比傳說更加魔幻。
所以有了魔宗的幫助,官府很多事情也能順利實施,而這位刀疤臉的大叔,三天兩頭就會來魔宗蹭酒喝。
江寒那時候都顧著玩,只知道這位是刀疤叔叔,卻不知道他的名字。
如今真面目壹看,他才幡然醒悟。
“不錯,現在壹表人才,遺傳妳母親的外貌,妳父親的城府。”陸炳起了身,拍了拍江寒的肩膀說道。
“叔,妳不是在……”江寒很想說,當初陸炳不是在江城做縣尉,換句話說,就是縣級別的武裝單位頭目。
但他尋思了壹下,畢竟都過去那麽多年了,近二十年,壹個縣官壹步步升遷,到了如今鎮撫司的指揮使,這樣的速度也很正常。
陸炳讓江寒坐在了他旁邊的釣魚位置上,他說道:“當初江城發生了不少事情,我才不告而別的,但是我沒想到妳爹竟然被那些江湖人士給迫害,若是我知道那事情,我……我根本不會離開,賢侄,叔對不住妳。”
江寒坐在了壹條板條凳子上,這時候壹個銀牌遞給他了壹根釣魚竿,江寒熟練的將抓了壹把餌料,不過陸炳示意他已經打好窩了,現在只需要釣魚就是了。
所以江寒也就直接拋竿了。
“我爹是被人算計的,當然若是妳在,他們不會動手,但肯定會選擇其他的機會動手。”江寒抿了抿嘴唇,“我已經為我爹報仇了,那倆個殺父仇人,其中壹個我已經手刃了。”
“報仇了就好,這趟妳來京城,是為了妳母親吧?”陸炳看了他壹眼。
江寒點頭:“都過去那麽久了,為什麽我母親還會被軟禁,她根本是個什麽都不會的弱女子……”
陸炳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著江寒:“妳母親可不簡單,她當年在天下那都是數壹數二的美人,只靠著壹身絕色,就差點掀起壹場風波,妳舅舅忌憚妳母親,也是自然的。”
“但她已經老了,為什麽我舅舅還不肯放開?而且我也嘗試著去尋找我舅舅,但是他每天都不在寢宮,就在……”江寒本想說妖妃,但尋思著炎武衛是直隸皇帝的,所以要是說妖妃,豈不是相當於當面打陸炳的臉?
所以他還是沒說下去。
“我知道,不少民間義士都將仙兒娘娘看作絕世妖妃,認為是她蠱惑了陛下,迫使整個天下變成如今的樣子,就這壹個月,我們就已經抓了兩百多個想要入內城的江湖人,其中還有不少身手了得的刺客。”陸炳說道。
江寒聽到“刺客”二字,心說既然自己對大悲天的事情感興趣,而且陸炳又是鎮撫司的老大,不如問問他?
於是他直接說道:“叔是說幾天前那三個女刺客?”
“哦?妳竟然知道這個?”陸炳笑道,他對著身邊的銅牌炎武衛點了點頭,旋即那炎武衛懂事的走開了。
陸炳說道:“若是刺殺成功,又何嘗不是壹件好事呢。”
此話壹出,江寒瞪大了眼睛。
而陸炳看了江寒壹眼:“我是說那個妖妃,我們這些習武之人,都是粗鄙的武夫,至少在我們看來這壹切的問題都是因為那妖妃,但職責所在,我們必須保護宮廷安全,咱們叔侄是自己人,我也不過是說自己的心裏話罷了。”
江寒目光放松,他深吸了壹口氣:“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想我娘能夠自由,不再被禁錮在內城,大不了我們爵位不要了,我帶她回家,我養她。”
“但若是說妖妃死了,妳母親也能得到自由呢?”陸炳說道。
江寒不解:“叔,妳這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妳也知道,我是從江城壹路爬上來的,只有我們這些出生在基層的人,才知道朝廷不作為的可怕!”陸炳說道,他攥緊了手中的釣魚竿。
江寒聽著,沒有打斷他的話,因為陸炳的氣息有點不穩,他現在很激動。